朱魯青漫談扶輪(3)

朱魯青漫談扶輪(3)

撰文:朱魯青

『扶輪50年』

扶輪就是「伸出援手給那些需要援助的人」

『友誼、服務』
使利他成為可能
就是咱們的扶輪社

5O年前,1970年,我完成了明道中學,以及後來的亞哥花園的整體規劃、設計,獲得各界關注⋯⋯以青年設計家的殊榮,受邀到台中扶輪社兩度演講,獲得許東火先生的推薦,以27歲的窮小子、年輕人,用ldea的社名意外受邀加入了台中扶輪社。

我進入台中扶輪時,才知道其實入社非常嚴格,每年台中扶輪社只邀請兩位社會賢達、事業領袖、年齡半百的成功人士,經過全體社友嚴審查核才能受邀加入。

當年,我受到社友們破例以寬容的友善接受了我,當時五項全無的(無錢、無妻、無子、無房、無車)的貧困人家的孩子成為扶輪社友,真是令人無法理解及想像。

入社之後我認識了許多知名的企業家社友,獲得他們熱情的歡迎,開啟了人生難能可貴的學習之旅,在經營「景觀規劃、設計事業」獲得社友們的友情鼓勵、智慧建言,獲益良多。

入社的第一天,我就抱著謙卑的態度,努力學習利他服務,堅持不作任何社友的生意,保持純粹的友誼,感恩很多扶輪社友前輩們有意拉我作他們的女婿、介紹富豪千金⋯⋯希望我的人生可以少奮鬥30年,這樣好意熱情的氛圍使我非常困擾。入社四年後,我娶了與社友們亳無源緣的小護士Ruby為妻,跌破一堆社友們的眼鏡及不解。

1982年Surgeon的岳父、仁愛醫院的創辦人廖泉生醫師(Derma),準備上任區總監前,約我去他公舘懇談⋯⋯希望我勇敢地脫離台中扶輪社,創立一個年輕活力的扶輪社。

1983年初僅有我與(Life)廖增國先生兩位儍瓜心不怕風險、不辭辛勞,創造了前景亳無把握的「大屯社」。

果然不出所料,創社期間困難重重,意外連連⋯⋯社友素質良莠不齊⋯⋯吃喝玩樂、金錢往來、虛榮誇張、強迫捐款⋯⋯一股變了樣的「山寨版」扶輪社。

我非常難過、後悔、決心出大屯社反回台中扶輪社。

遺憾的是當時扶輪社的規定,退了社就不能再進入任何一個扶輪社。

只好忍著、硬著頭皮、心不甘情不願的⋯⋯直到1985年,我擔任第三屆社長時,才盡力扮演好一位扶輪社友的樣子,感謝當年的祕書Gordon的全力協助(替我喝了很多酒),理事們Bright、Mintong、Sporn、Grand、Chinadoll、Master等的全力支持。

順利的將大屯扶輪社默默的導入了正軌的扶輪大道上。

扶輪就是「伸出援手給那些需要援助的人」

擔任社長期間,開啟島內義結金蘭社的創舉,與台北大安、大同社(謝長廷先生擔任社長)結成友好,成為扶輪佳話。將社費統一、捐款隨意、社友平等、取消二次會⋯⋯等等。常常和社友說起110年前保羅哈里斯創立扶輪社的初衷,在經濟大蕭條的年代,輪流在幾位社友公司裡開會,目的就是增進社員商業上的利益和聯誼,扶輪是調和利已和利他的人生哲學,是在聯谊中產生服務的理想團體,並且重視家庭的和諧、社會的穩定、找出公益的議題⋯⋯。

我入社的扶輪職業別是「景觀設計」,25年前50歲就宣布不再為了名利、賺錢而退休,改為藝術家的創作工作,但仍然以ldea為永久的社名。

歷經50年扶輪的磨練,在大屯社成長也快滿40年的資深扶輪年資,我始終保持新鮮社友的心情,仍然默默的學習,以終身為一位平凡的社友ldea為榮。

始終堅持不做社友的生意,不與社友金錢往來,不與社友合夥股東,不與社友產生利害關係。

一切以友誼優先、默默的服務、扮好扶輪人無止盡的本分。

一切所思所言所行皆由心造,因此,扶輪四的大考驗是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這四大修養是在經濟大蕭條1920年代芝加哥扶輪社友賀伯,為協助一家破產公司,最後由他重建成功的公司信條,也為今日全世界的扶輪社所沿用,他在1954年當國際扶輪社長就將版權移交給國際扶輪社。

是否事實?是否公平?是否善意友情?是否兼顧彼此利益?在今日商業交易和生活上這是一個簡單易懂的行動指南,是扶輪倫理的一把尺度。而這把尺给了我在50年扶輪生涯中,做事業和做人的中心思想,佛法中的無我、一切唯心造的精神,也是扶輪超我服務,服務越多收穫越大的精神。

年紀愈來愈大,也越來越覺得健康快樂,自我實现、自立完成一位小小畫家的夢想以及從事可以留给後代的價值服務才是最重要的,而一切成功與否,都是心靈上自然法則的支配及因果關係。

身為扶輪人是:一份修養,一份使命,一份典範⋯⋯心存感恩感謝所有扶輪貴人的友情,圓滿了我的人生。

敬請扶輪社友、社友夫人多多指教!

ldea敬上

發揚扶輪精神,共創美好世界